萧暥知道,越是这种被围困的处境,越是不能露短。

    船上的游廊本来就不宽,仅容两三人并肩通过。被他这腿一横,宾客们见此路不通,这两位又看上去都不好惹,于是纷纷避走。

    虞珩稳步往前走,他个子不算高,但肌肉健硕,就像一头逼近猎物的野兽。

    就在他的鼻尖离开萧暥下颌还有几寸的距离时,他停下脚步,萧暥手中的碧玉折扇一端已经抵住了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那扇子玉骨玲珑,握在他手中却像一柄霜气横秋的的剑。

    他的眼梢微挑,如清寒薄利的刃,深藏不露的敌意。

    那么近的距离里,虞珩只觉得那双眼睛简直把胸中的天雷地火都勾出来了。

    “公子挡路了。”虞珩喉咙火烧火燎,声音都带着沙哑,“请挪开一些。”

    说话间强壮有力的手已经迫不及待擒住了他的大腿。

    萧暥心中一沉,卧槽,这是要做什么?!

    就在他愕然一怔之际,虞珩的大手已经情不自禁地往上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