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然跪在地上,呜呜叫了几声,示意谢青寄他有话要说。

    谢青寄把内裤从他哥嘴里拿出来。

    谢然喘口气,神色微妙地看着谢青寄,激动得不能行,满身情欲被他这一出格的举动再次挑起,惊讶道:“看不出来你原来这么会玩,还有什么花招都让我见识一下吧,哥真的等不及了。”

    “别说了你。”

    谢青寄满脸通红,低头亲亲谢然的嘴,又把内裤塞回到他哥嘴里去。

    他单膝跪在谢然身后,一只脚踩在地上,微微下压着操了进去,谢然“唔”了一声,勉强能听出是声变了调的呻吟。体位关系造成的压迫感更加明显,在酒精的作用下谢然今晚格外敏感,几乎是谢青寄刚一插进来,他就有点受不了,后穴收缩着,从尾椎骨的地方升起一股酥麻痒意,体内又酸又涨,还没往前爬几步,就被谢青寄单手拖着给拽了回来。

    谢青寄在床上的做派总是和他在床下截然相反。

    他不容拒绝地固定住谢然的腰胯,把他死死钉着,挺着腰去干他。谢青寄力气大,即使不在床上,干事时弄出的动静也不小,没干两下就得停下来,听听外面的动静。

    上半身紧紧贴着谢然,下面每次都只拔出来一小部分,再重重地顶进去。谢然不愿意了,这样的顶弄对他来说就是隔靴搔痒不过瘾,他浑身情欲都被谢青寄挑起来,对方却不给他个痛快,谢然大鱼大肉吃惯,哪次和谢青寄上床的时候不是把对方逼急了,宁愿疼点也得爽个过瘾,这点清粥小菜似的抽插根本就满足不了。

    谢然不肯再不配合,自己把嘴里的内裤往外一扯,不满道:“你躺下,我来。”

    他挣扎着起身,把谢青寄按在地上,蹲到他身上去,握住对方的阴茎主动吃下去,第一下还没对准滑开了,从他体内拔出来的阴茎湿滑黏腻,谢然又醉醺醺的,一只手都有点拿不住,毛躁的动作引得谢青寄一声轻喘。

    谢然的双手撑着谢青寄结实的腹肌,二人办事时来不及把窗帘拉严实,此刻谢然的位置恰好可以被窗外的月光照到,他眼睛紧闭,眉头因受情欲折磨而皱着,额头有汗滴到谢青寄的身上。

    小小的一滴本不起眼,可谢青寄却像是突然被这滴汗给烫到了。

    他喉结一动,握着谢然腰的手猛地收紧,目光从上至下,把谢然全身一处不落地看了个遍。他记得谢然的肩膀上有半个指头长的刀疤,可能是匕首扎进去的,胳膊上也缝过针,可这些随着他这辈子不同的选择都避免掉了,他的身体在谢青寄的眼里获得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“重生”。

    见谢青寄用这样的眼神看他,谢然又忍不住笑,他肌肉练得恰到好处,薄薄的一层附着在身上,有着不可小觑的爆发力,撑着谢青寄的小腹往下坐的时候每次都进到最深处。

    他在床上从不掩饰自己,一只手捏住谢青寄的下巴,嚣张道:“看够了吗?”

    这个样子的他简直令谢青寄着迷。

    谢青寄忍不住抬起因忍耐情欲而青筋暴起的手臂,一寸寸摸过谢然光洁的皮肤。

    他和谢然与其他的同性恋人不同,这个人除了是他的爱人,还是他的哥哥,谢青寄是有权利在谢然的手术同意书上签字的。想到这里,他撑起身体,坐起搂着谢然,抓着他的腰动。他仰头去追逐谢然的嘴唇,像是小时候仰望崇拜着他的角度,对哥哥的爱意在亲吻到他的那一刻无以复加。

    这个人总是能轻易挑起他的征服欲和崇拜感。

    谢然动到一半,不满谢青寄此刻的被动与走神,抱怨道:“你今天怎么回事,是年纪上去,性能力就下来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