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洋病好,杨惠回了淮城没几天后,何之槐也从北京飞回来了。

    离婚的事宜先搁置一旁,现在当务之急,是解决何之槐那边的烂摊子。

    临近七夕,为了弥补先前因陈总的撤资而欠下的债和工作室日常的开销,何之槐又接了份以情侣趣事为主题的浪漫题材短视频。

    短视频的内容并不太复杂。杨惠适应得很快,而且JiNg神状态也恢复得b原来要更好了,何之槐甚至怀疑现在的杨惠是不是换了个人。

    下午,何之槐让她休息一下,剩下的收尾交给他就行,却被杨惠拒绝了。

    过了半小时,杨惠剪完最后一帧,一天的工作可算告一段落。

    “到楼下大排档吃点东西?”见她这么努力,何之槐提出犒劳一下自己的建议。

    “好啊!”

    自从老家回来后,她貌似想通了不少,但现实不只有一条直线,也并不非黑即白,每一个选择都意味着未知。

    虽然不知道这条路继续下去是对是错,但总b原地踏步要强。

    楼下大排档旁有片草地,附近的居民都喜欢带着孩童到那边玩儿,或者到那边溜溜狗散散步,偶尔清风徐来,凉快得很。

    “教授,你结婚了吗?”

    杨惠突然想到自己只顾着家庭和工作,都没好好注意身边的人,回想起教授貌似b她大六岁,那今年也该三十四了。

    何之槐却摇摇头,“我倒有个即将谈婚论嫁的前nV友,后来她不太支持我的工作,我们就分了,然后就再也没找过了。”

    他又抿了一口啤酒,“而且也没空,又没心思再去经营下一段感情了。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杨惠若有所思地点点头,表示理解。

    “你呢?”何之槐把话题绕回杨惠身上,“你不是结婚了么?都生孩子了,那你在我聘用你之前都是全职妈妈吗?”

    “嗯……”杨惠有些难为情。

    “哈哈,这样。”何之槐望向草坪中嬉戏玩耍的孩子们,“你小孩多大啦?应该很听话吧。”

    “三岁。”杨惠举起三只手指,“以前小的时候可不听话,总是扯我头发,还总尿床,经常与我作对。不过现在好多了。”

    她跟着何之槐的视线,同样看向草地,孩童们愉悦的欢笑声让她不由自主地想起秦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