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、斯文败类……”温婳死死闭着眼睛。

    男人轻哧了声,低醇磁性的声音:“嗯,斯文败类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喉结滚了滚,他紧抿着唇,眸色越来越深。

    结束后,他把药瓶放回床头柜,屈着微僵的指节。

    拉开捂住她脸的枕头,露出一张小脸,实在是……让人很有破坏欲。

    忍住躁动,他俯身吻了吻她嘴角,出口的嗓音沉哑,“好好休息。”

    人走后,温婳胸脯急促地喘着气,扭头一看床头的药膏。

    被他用了半瓶!

    斯文败类!

    平复了抓狂羞愤的心情她又支不住疲劳沉沉睡去,再醒的时候是下午六点。

    罗清榆的电话吵醒的。

    “喂?”

    “听你这声音,还没醒啊?”罗清榆嘲笑,“厉害了席总。”

    温婳咬着唇,想起不靠谱的表姐来就生气,“还不是因为你。”

    正在吃瓜的罗清榆顿了下,“嗯?我做什么了?”

    “谁让你理解能力满分说他不行,他知道后怪罪到我头上以为我在外面乱诽谤他。”

    “哦。”罗清榆恍悟,“所以他就收拾得你下不了床了?”

    “席总威武呀,身体力行告诉你不能背后说人坏话。昨天晚上感觉怎么样啊?”

    !!

    温婳;“4时以内我都不想理你,挂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