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能有点烫。”
她嗯了一声，低头轻轻吹了吹，微绿的茶水荡起小波纹，冒上来的热气带着淡淡的茶香，似乎还混着些微的酒味，她挺起身子发现江辰端起另一杯，拿起遥控器打开了电视。
酒味似乎从他身上散出来的，“你喝酒了？”
他微微侧头，“有味道？”抬起手臂低头闻了闻，“难闻吗？”
云致秋避开他目光，抿着唇忍住笑，他有时还挺可爱。
他端坐好，仰头把茶喝了，顺手关掉电视，“喝完早点睡。”
起身回了卧室。
关上门后他捂着嘴哈气，确实有酒味。
她眼睛黑亮透彻，凝视时仿佛里面有一个不断旋转的漩涡能把人陷进去，笑盈盈看过来，总带着一种我对你有意思的光彩，让人心神不宁。
他冷冷瞥了一眼床头柜上的酒杯，躺上床睡觉。
云致秋觉得自己睡了很久，但是好舒服不想醒来，耳边嗡嗡嗡，有人在说话，她好想把这人一脚踹开，这么好的睡眠已经很多年没享受过了。
“她还没醒，一会儿我送她过去。”
“她生病了吗？”
“没病。”
“那你叫她一声，我等她一会儿。”
“我又不是孔总的下属，不叫。不然麻烦孔总亲自来叫她……”
云致秋烦透了，翻了身嘴里嘟囔道：“出去讲电话！”娇声娇气还带些情绪。
房间安静下来。
江辰挂了电话，第一次见云致秋发脾气，硬话软说，奶凶奶凶的，轻笑了声。
云致秋被自己的声音吓了一跳，意识微微清醒，眼睛仍旧挣不开，顺手把被子拨拉开，长长地用力伸懒腰，淡蓝色上衣随着她举起的双臂向上退去，平坦白皙的小蛮腰慢慢露出。她骨架小，身形纤细，一抻身体，起起伏伏的曲线一目了然，睡裤没有完全裹住的胯骨也露出一丢丢。
江辰全身的血液翻滚，眼疾手快扯被子帮她掩住小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