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抱星一整天的心情都毁了。

    他吃完饭冷着脸回屋,兄弟俩也不敢吭声,鹌鹑似的,生怕惹怒他。

    将门栓插上,傅抱星摆弄了一下小兄弟,脸色也不见好。

    倒也不是完全阳痿,感觉隐约还是有点。

    半竖不竖的,抬头的角度还没他鼻梁挺。

    说到脸,傅抱星的心情更不好了。

    他前世顶尖的相貌,在野外滚了几年褪去稚气,脸上那是要故事感有故事感,要男人味有男人味。

    现在倒好,右脸一条狰狞的伤疤,五官也平平无奇,唯独一双眼睛还有点前世的模样。

    这会儿要是原主站他面前,他都想一脚踹河里淹死算了。

    真是个废物。

    身子身子差,虽说一把子力气,底子却都被酒水掏空了。

    相貌相貌也没有,空有个个头儿。

    关键是那里也不中用。

    傅抱星要想把这破烂身体给养好,怎么说都得一两年才行。

    傅抱星睡完午觉起来,拎着斧头上山砍柴了。

    他准备做药浴改善体质,这段时间得废不少柴火烧热水。

    草药傅抱星昨日挖了一些,山上也不太缺,只是有两味主药可能要去镇上买。

    傅抱星今天体力不足,没往山里转,在外围砍了一担柴,又挖了几株草药,准备回家。

    路上有只野鸡窜出来,被傅抱星用石子打晕,又在附近找到它的老巢,把一窝蛋都给掏了。

    回家的时候,天还很亮。

    傅抱星远远看见叶流岚站在篱笆小院的门口,和一行人说着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