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爷终究是大爷。
结果却比曹正男预料得要好得多。
除了宋之江，其他的都是有经验的老戏骨，稍微提点一下，便能迅速进入角色。
而几个主演，受这些人一番点拨，也渐渐地成熟起来。
拍摄的速度一下子竟快了许多。
林子辰一直跟在曹正男身边，看着，听着，记着，学着……
并不多话。
曹正男见了，有心让他显显身手。
“林导，你来试试？”
“不用，我不会——”
林子辰说的是实话。
他虽然在系统中已经模拟导演过这部戏，但在那，面对的都是虚拟人物，没有生命，没有思想，变数都控制在系统手中，所以他做得轻松自在。
面对现实——
他还是很慌的。
曹正男哪里肯信。
不由分说，硬是把他按在监视器后面。
没有屏幕提示的监视器，林子辰看得十分不习惯。
表现自然是不堪入目。
“原来你是真的不会啊。”
曹正男说得十分惋惜，脸上却是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。
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