调查公司的人非常专业。
将搜集来的证据分成了两类——诉讼证据类和其他类。
证据类基本上就是俩人公开场合调qing，亲密肢体接触的照片或录像，其他类则是相当之丰富。
几十个G的资料……
叶音猩红着眼睛一帧一帧看完、听完。
“没有她也会是别人，至少叶音的性格更好掌控，不是吗？”
“没有她也会是别人……叶音的性格更好掌控，不是吗？”
“没有她……叶音……更好掌控……”
她一遍又一遍地听着录音。
听得满脑子全是柳致和的声音。
最后蜷缩在椅子上，心口疼到几乎痉挛。
不知过了多久。
叶音恍惚间似乎听到了女儿的哭喊声。
“砰砰砰”的敲门声急促又频繁。
“叶小姐，小禾突然做噩梦了，我怎么哄也哄不住，你睡了么？”王姐声音又急又短。
叶音手脚慌乱地用力擦拭着眼鼻，怕王姐看出来又特意将头发弄散遮挡在眼前。
“小禾哭多久了？”叶音打开门边往房间走边问。
王姐神情忐忑：“有几分钟了，一开始我看她闭着眼睛就以为是普通的噩梦，想着你今天也累了一天就想试试自己哄哄，没想到她过了一会儿哭得更厉害，在床上拳打脚踢的，但是看这样子又没醒。”
她推开稍掩着的门。
小禾尖锐的哭喊声和双腿用力踢在床板上的声音立刻放大。
床上的女孩儿面色潮红，额头布满汗渍，却紧闭着双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