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凡眼前，系统面板静静漂浮着。
“……”
凌凡像是中了究极石化术一样，呆立在原地，一动也不动。
只有他的瞳孔，放大了又紧缩，紧缩了又放大……
凌凡已经不知道要说什么了，这次，他是真的彻彻底底的陷入了无语状态。
一行行淡蓝色的字体，每一个字都很简单，连起来的意思，也很容易理解。
为什么凌凡会受到如此之大的冲击，以至于都说不出话来？
还不是因为，系统面板的这些描述，实在太过变态，变态到无以复加，变态到人神共愤。
每一句系统描述都是那么震撼人心，凌凡一时间不知道哪个效果更强，不知道从哪个效果看起，这直接导致了他的思维混乱。
就像一句话说的，山外有山，人外有人，强者（ba，ta）的道路，是没有尽头的……
“连我曾经宅在家里，看过的远古某点，都不敢这么写吧？”
凌凡的脑海中，突然冒出一个想法。
“曾经我以为，拥有个永固技能的麻花，小树和小云，已经是契约兽的巅峰。”
“而后出现的小白，颠覆了我的认知。”
“论实力，小白和其他三只契约兽不是一个类型，无法横向比较。”
“但是，小白拥有个永固技能，比小树他们多出了一个。”
“这样一来，就可以侧面看出小白的实力强度，比另外三只契约兽要高上一些。”
“要知道，永固技能的数量，可是契约兽强度的一个指标。”
“而现在……”
“牧之逾辉，圣灵种……这只牧者专属的契约兽，竟然拥有整整个永固技能，是十星契约兽技能数量的一半！”
凌凡好不容易回过神来，陷入深深的惊叹之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