论坛又长又深奥，颜山听完路丛白的个人演讲后，就没继续听一众大佬们的坐聊，他到场馆外围去了。
外围有几人，或站或坐，堵在门口。他路过时定睛一看，发现是业内的几个同行。
那些人显然也认出了他，于是热情招呼，让他加入到讨论中。
几个画师开始谈起工作的事。
顾麟髓一直专注地听完整场论坛，直到路丛白走下台为止
他看了眼身旁，颜山早耐不住性子溜了，傅鸿儒更是在座谈开始没多久就拂袖而去，这两人做创作的，都受不了论坛的深奥和死板。
老实说，他身为IP制作人兼导演，也不喜欢论坛，他不喜欢一切无趣的仪式。
但他正在上班时间，而工作，是没得选的。
趁着论坛上半场结束，大家休息，下半场尚未开始的间隙，顾麟髓站起身，同身旁的人礼貌接过，随后离开观众就坐区。
他沿着墙边走，低调地闪身进入一个走廊之中。
手机屏幕碰巧在这时亮起，屏幕上绿色的接听键在跳动。顾麟髓走到走廊尽头，背舒服地靠在墙上，调整了一下心情，这才接通电话。
手机那端，沈粼的声音有点不悦，“为什么这么久才接？”
“这你得问路丛白，我可是按照你的意思，盯着他直到下台为止。我亲爱的老板。”顾麟髓轻声笑了一下，似故意道。
“你不能怪我。”
沈粼说：“去你的。路丛白怎么样？”
顾麟髓道：“滴水不漏。他所说的设想与他们集团透露给外界的一致，但如果你所获取的那份集团发展规划上另有安排，我猜，他们正在藏。”
沈粼认可他的观点，“有可能，闻昭昭是他的财务总监，这位女士很会下套子。”
顾麟髓：“你要和他们打正面么？”
沈粼笑了笑，“为什么不行？路丛白想进娱乐业，就是在动我的蛋糕。我不仅要还颜山自由，还要让路丛白看到我的实力。”
顾麟髓不置可否，他动了动倚靠的姿势，把手机换过另一只手，嘀咕道，“疯批。”
沈粼：“傻逼，你说什么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