厉司夜骨节分明的指尖，在桌面上轻轻点着：
“你让厉斐然想办法查出苏慕凡的位置。”
陆续眸光一闪：
“好的boss。”
“对了……”
陆续正准备离开，听到厉司夜的声音，脚下的步子一顿。
“昨天让你给苏沫沫送蛋糕，你们说什么了？”
厉司夜的话，让陆续的脸色微微一僵。
他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了他，两个人四目相对。
不知道为什么，陆续竟然有一种想要落荒而逃的冲动。
厉司夜的眸子里面十分的幽深，根本就让人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情绪。
陆续只觉得自己额头上的冷汗都仿佛要冒出来了：
“苏小姐就说了一句谢谢。”
厉司夜没说话，只是定定的看着他。
好一会儿之后，他才将视线收了回来：
“去吧。”
“好的boss。”
直到陆续走出办公室，他都觉得后背那一块仿佛如芒在背。
他甚至能够感觉到厉司夜的冰冷而犀利的目光。
等陆续走出去之后，厉司夜若有所思地看着手边的电话。
他似乎是在掂量着什么，拿起手机把玩了一会儿，又有一些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