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、琴?”

    名叫大河的花看的是那名新人小姑娘胸前的名牌,上面写着新人的名字——李琴。

    李琴被叫出名字,有些怔愣,脱口问道:“你识字?”

    很少有花识字,那对花来说有一些困难,就像你不能期待一个普通两岁幼儿书写唐诗三百一样。所以,当大河叫出李琴的名字时,李琴惊讶不已。

    她问大河是不是识字,可大河没有回答她的问题,伏易正蹲在墙角对装饰办公室用的几盆盆栽动手动脚,闻声扭过头,替大河回答说:“我哥识字的哟,因为我哥是……”

    伴随着伏易的声音,大河抬起手抹了把脖子,抹下了一手的猩红色,而原本应该好好躺在他脖子上的标示为花的荆棘印记却糊成了一团!

    “……爱好sy的人类嘛。”伏易接着说。

    众人:“……”

    所有人都向大河行以惊讶的注目礼,心里头都在想,这世道竟然还有人想扮成花?!花的处境如此艰难,出个门也会被人嫌弃,在这种现状之下,还有人想扮花?难道是抖

    被贴上抖标签的大河表情缺缺,顾自擦拭着手上的红色染料,擦完再次看向李琴,并朝她摊开了一只手。

    李琴不解。

    伏宝宝解释道:“我哥这是在向你索要放在你那儿的便条。”

    “便条”的字眼刺中了在场所有“玩家”的敏感处,齐齐盯向李琴。

    李琴被那些满含深意的视线吓到,退后两步,惊慌道:“什、什么便条?我没有!便条不在我这儿!”

    李琴恨恨地看向伏易:“你们两个来得这么晚又知道些什么?知道我们在做什么吗就乱说?”

    大河和伏易到来时“游戏”已经开始了,“游戏规则”早已颁布,按常理来,这两人如果是聪明人,大概也只能从他们这群人的言行中猜测出他们是在寻找一张便条,但也仅此而已了,没有经历过最初的情节,是不可能知道便条藏在谁那里的!

    李琴明智地抓住了这一点为自己开解脱身,她扬高了声音:“你们两个什么都不知道?只是想搅浑水替唐沁脱身,是不是?!”

    众人一听这话,找回了出走的智商,想想的确如此。

    伏易偏了偏头,眨眨眼,面露无辜:“我们当然知道啦。”说着,他咧嘴露出一个灿烂至极的笑容,“因为我哥是……”

    伴随着伏易的声音,大河抬起手弄了弄自己的眼睛,放下手时,他的瞳色从原来极为普通的黑色变成了极不寻常的兰色。

    “是爱好s人类的觉醒花种嘛!”伏易悠悠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