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昀很少动气，或者说，沈昀就算是生气了也不会表现得很明显。
如果明确感受到了他生气的时候，那他估计已经是气到不行了。
梁界看着沈昀长大，他很清楚这一点。
但在面对林青戈的时候，他似乎毫不在意展露出自己生气的一面。
就比如刚刚听到林青戈遇到抢劫犯还和人打架后，他就已经露出了生气的表情来。
梁界叹气。
这个林青戈到底是做什么了？
“梁律师，你跟我们一起走吗？”林青戈抱着东西问。
沈昀去开车去了，让他们在这里等着。
梁界打了个哈欠，收回自己打量人的眼神：“我自己回去吧，你跟小昀说一声，我就先走了。”
林青戈点头：“梁律师慢走。”
“啊对了。”梁界像是想起了什么，“你现在和小昀的关系发展到哪一步了？”
林青戈微微一愣：“什么发展到哪一步了？”
“啧，都是成年人，我是谁你应该也知道。”梁界靠近了小声说，“作为小昀的家人，我还是尊重他的选择的，只是……你看上去好像真的不太行的样子。”
梁界露出了暧昧和质疑的表情：“你身体应该还行吧？”
“……你是问？”
梁界越逼越近：“对，我就是问的你想的那个。”
“这个，我跟沈医生，我们……”林青戈不知不觉变得结巴起来。
“好了。”梁界突然退开身子，拍了拍林青戈，“看你挺抗揍的，应该身体也还行，下次再聊吧，先走了。”
林青戈松了口气。
刚刚梁界问他的是那种问题吗？问他身体行不行是指……那个吗？